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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于水
净于心
梦之所往
心随梦往
生命是归属
归属心灵的忠贞
生命是寻觅
寻觅灵魂的原点
生命是守望
守望精神的家园
幸福散落在现实的梦里
虔诚守候于一方净土
跟随心灵的引领 亲驭遐思
放飞自由的心绪
醉心凝眸 且听风吟
生命的火花 璀璨绽放在诗意的栖息地
这首诗是送给未到乌镇前的人们的。
我们为什么要旅游?坐在乌镇的老木头酒吧里,我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
面前略带苦涩的青岛啤酒早已过半,粉红的灯光打映在形形的人,他们在这暧昧的灯光下面尽地宣泄着体内的欲望。窗外的河静静地流淌着,一如这似的年华,不带任何感地注视一切,你根本察觉不到它的存在。它从我边呼啸着过去了,却没有留下一个确切的答案。
记得曾经在某个文艺青年的笔下看到过,旅游是为了涤灵魂的渣滓,寻找内心世界的归宿。他说活在这样一个浮躁的世界,每天面对着数之不尽的工作,其实都是为了满足一己私。他说都市就是这样一个大染缸,你进去了,想不被污染都难,于是我们这样浑浑噩噩地活着,终究为一具行尸走。所以我们背背包,去找一个可以栖息灵魂的地方,哪怕走遍千山万,但我知道一定有一个这样的地方,当你第一眼看过去,你能感觉到,就是这个地方,因为你的内心深已然发出了安详的轻鼾。
我一直记得他的话,所以我也背起了背包,去寻找我的灵魂的归宿地。虽然在此之前我一直不觉得我的灵魂出了问题,倒是钱包出了很大的问题。我漫无目的如同游魂鬼般飘到了乌镇,却发现原来我走遍千山万后,却只找到一具尸体,一具美丽的尸体。
乌镇,四大乡之一,中最后的枕家。它的美丽是如此令神往。可惜终究为过去。十年前,第一缕曙光下的乌镇沐浴在淙淙的流声中,与渔翁的号子、清脆的鸟鸣共谱一曲;这曲子却随着时间慢慢变味,一个个音符在嘈杂的声中破碎、消散。这座曾经引起无数灵魂共鸣的地方,在过滤了太多的心灵杂质后终于开始堕落。当开发计划通过的那一刻起,这个小镇便开始了末审判。推土机轰鸣着铲掉旧时的房子,代之以新式的建筑,内外装修一新,便是临豪华客栈,客官请住,一晚只需400大洋,而且供不应求。善良的原住民们被迫离开自己的家园,搬迁到别的地方,剩下的要么为了精明的商,开起了哄抬物价的商店,每天勾心斗角地搜刮着金钱;要么守着不样子的家园,带着仇恨注视来来往往的客。我去看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是紧闭着大门,偶尔从门缝中透出孩童恐惧的眼神或者是老冷漠的目光,直我起皮疙瘩,我觉得自己好像了踏美洲大陆的英殖民地者,不,这还要可怕,因为这是一场在文明进步下的殖民侵略。林家铺子早已翻修一新,各式商品林立,堪比百货大楼,林老板也是一脸精明,价格远是别2倍。茅盾先生的故居也被挖了出来,装了空调电灯,茅盾先生立在屋里无奈地与每个游客合影,尽管许多见到他时还会高一声,看!这不是《茶馆》的作者吗?
那些个前来寻找灵魂归宿的们,拥挤在东栅大街,闻着彼此的汗臭,听着导游用刺耳的喇叭喊着,如走马观花一般浏览着,机械地看着景点,然后拿起相机照。这便是他们的灵魂归宿么?可是他们的脸依然写满了浮躁,茫然地跟随着,一如在城市一般。他们何曾仔细地坐下来瞧瞧这片土地?他们带走一堆可以夸耀的照片,却留下一地的伤痕,或许他们来的只是肉体,而灵魂,恐怕早就丢了吧。
后来我在一间老式的照相馆中看到了乌镇以前的照片,那时,金的夕投射在边斑驳的老房子,河行驶着木舟,而不是铁皮游艇,船舷的鹭鸶正伸长着脖子。这便是过去的时光遗留给后的物,看着它,我的内心第一次起了几圈微澜,但又随即平伏下去。因为此时此刻我仅仅是在缅怀,或许是悼念比较贴切。照相馆的主已经是花白发,他告诉我,这张照片是很久以前一个从外面来的小伙子的,他也背着一个背包,只来到这里,在这河边一坐就是一。老主一边说着一边给我倒胎菊茶,他布满皱纹的古铜手掌有一种尘封的木的清香。
此刻,我坐在酒吧中,带着一的疲惫,似乎比平时还要累。其实我压根不清楚为什么我会坐在这里。窗外的景很美,柔和的灯笼点缀在河岸,但我不忍心去看,因为我害怕我的灵魂会对这个世界产生绝望。如今的乌镇,已然是一座披着乡外皮的都市,是一片灵魂的坟墓,它埋葬着一代乌镇和许许多多像我这样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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