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组成句;句,化作诗;诗,造出境。点、线、面、设计亦是如此,仅是换一种方式构建空间,在那里,可以对话,与人,与自然,或与自己。 野马岭是一个山间的友人聚落,40幢老房子改造而成,可寄情于山水,可闹市,可乡间,在腿脚灵活间自由来去,陶渊明的归园田居亦可以是50,60,70,80,内建筑细微地关注生活,如寄居在别人身体的灵魂,感受当下,活在当下,表达当下。
四年了,当时的时间、温度似乎都记不住了,唯有远山沟涧,重峦叠嶂,满野薄暮,600年的古村落镶嵌在山水之间,不江南亦不人文。似野与风共生的年月,淹没在历史的尘埃里,古道瘦马,安静依然。
往野马岭中国村,经富春江、桐庐、浦江,这里文人辈出,更似《溪山行旅图》中的古树村落,时经数百年,平地起高楼,山崖绝壁,深山沟壑。 野之所以是野,是江南之地有北方的野逸。面对遗存,应当看得见脉络,如古陶修复般的补缺复原。放眼眺望,佳景处处,目不暇接。于狭窄的垣内,种植春天的花木、秋天的野草,以其花音鸟色体会四季之变化,好让那些无人倾耳的草虫有所栖息之处,也叫知音的人儿得以留足欣赏。
往野马岭中国村,经富春江、桐庐、浦江,这里文人辈出,更似《溪山行旅图》中的古树村落,时经数百年,平地起高楼,山崖绝壁,深山沟壑。 野之所以是野,是江南之地有北方的野逸。面对遗存,应当看得见脉络,如古陶修复般的补缺复原。放眼眺望,佳景处处,目不暇接。于狭窄的垣内,种植春天的花木、秋天的野草,以其花音鸟色体会四季之变化,好让那些无人倾耳的草虫有所栖息之处,也叫知音的人儿得以留足欣赏。
如果想象可以诗情般的没有边际,自己的思想、符号形成语言,与本就是矛盾体的空间实现对话,去承载任何冲突。而书卷气与江湖气的复加,场所带来的控制力,亦使冥想变得遥不可及。世间有多少风景,有多少种人,也就相应的存在多少可能,每一次的相遇,或远或近,都似一次可能的窥探与尝试,如西游一般,用笔勾一匹白马,点一处异域,如何自由与怎样执着,都成为对话的方式。
设计,就似那摘取片段的手,摘一片可能,放在安全的距离范围内,可以走近甚至走进,也可以远远地望着,或者转身离开。声音,语言亦是声音,也许与灵魂有关,灵魂伏匿时,听力或许变得迟钝懒惰起来,寂静与寂静的窃语,阳光与山峦的微笑,空气与山泉的轻抚都存于在文字中,在笔墨中。
诗之所以是诗,画之所以是画,因生活的片段本就是如诗似画,而设计,则在烦扰的日常中,拨开一处空间,存入一个片段,去聆听,去靠近,去唤醒昏睡的灵魂。灵魂之所就是幻镜或幻境,一面湖水,一片树林,在山风吹拂时漾溢,再条件反射般波及出去,长乐未央,天地相方,秦砖汉瓦,帘青山房。世界是一片均匀的没有尽头的疆域,掩卷是可以想象个体在世界里的坐标。亘古不变的岁月,或许就似那副《溪山行旅图》般沧海一栗,终将回归自然。
再看欧洲的山河,眼睛里充满单一的色彩,或绚烂或灰暗,如岩石上滲出的汗、笃定的瞳、散落在荒野的堡垒,于是,再次忆起初次与野马岭——似古人画意中的行旅,用这样的目光和方式去修复和整葺,感谢时间的馈赠,努力恢复没有国道穿过的山中岁月。
建筑改造∶内建筑设计事务所 室内设计∶内建筑设计事务所 面积:37000㎡ 主要材料:黑钢、石材、夯土、玻璃 坐落地点:浙江桐庐 完成时间 2018年7月 摄影∶潘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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