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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16 发布

haoco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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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信

歧义的旅途
   文/陆承
   我终于可以慌乱地写出内心的欲望,黑夜和渐渐远去的年华,这是多么虚伪而真实的解剖。我像任何一个时代落魄的文人,像在文字中遇见的,打了招呼了,默默关注的人一样。在晨光的每一缕悲凉中,我竭力抵达梦境中的大森林。儿时似乎曾在公园骑过小马驹,但现在回想起来,又是那么的模糊。后来,在我去过的视野里,并未发现何处可以驰骋。我被狗咬过。是四五岁的时候,父亲带我去他的同事家,同事家的龙凤胎儿女比我大一岁。我们在房子外的田地上玩耍,还有他家的一条小白狗。我躺在了草垛下面,那狗奔我而来,扑到了我怀里,我伸出手抱住了它。它却把嘴伸向了我的左耳。或者是我的右耳。总之,接下来清晰的记忆是,我的某个耳朵被很夸张的包扎后,过了大半月才拆掉,其间,用白色的,很好玩的棉球棒擦洗,每次换药的瞬间,我竟然不记得疼了。尽管曾被狗咬过,但也不会对狗有太多的憎恨,一直就处于一种中立状态,那时还小吧。
  我的性格有时算暴烈,在某个空白的大阁间里,我会对着什么大吵大闹,但我内心会尽量包容下来。从小属于长辈眼中的乖孩子,伯父一度曾让我监督我的两个堂兄弟是否偷着抽烟。但性格却过于内了,说话略为激动时,就有些哭腔。即使近几年也是如此,大三时申请学校的学生学术科研资助金,陈述的时候,略颤抖的声调通过话筒的回声再回到我的耳里,和之前一位女生紧张时的颤音极为相似。我至今还记得一件略壮烈的事情。似乎是介于五岁与十岁之间的某个日子,和街坊间的伙伴玩耍,不知怎么了和其中的一个发生了口角,他也向我道歉了,但我内心的气焰支撑着我发起了一场挑战,可能是气息作用大,我竟然赢了。但赢了之后,我却哭了。为什么?我不记得,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茫然。当时就有人愕然了,问我:“又不是你输,你哭什么?”孩童时还玩过个“叫阵出门”的游戏。无非分为两方,每方都有将领,我这样的就是喽罗了。划一个八卦的圈子,留两个出口。一方的人单脚跳着出去,到另外一方的阵前吆喝。这方的人就放马出来,两方就如公鸡般,单脚厮打着,那方人的脚落地了,那此人在这个游戏中的生命就完结了。
  回忆其实是一种原罪行为,不停的回忆,只是为了不停地满足身体深处的一些愿望。更多的时候,我们要回头来,看现实,看是否蓝的天,看身边的男男女女演绎着这样或那样的悲欢。而我,很久以前就一个人走着,走着去书店,走着回宿舍。那时上大学,现在一个人坐火车从县城到省城,在人群中流淌着,去一些公园,偶尔和一些朋友坐坐,喝茶,看风景,走路,再去书店,再从书店出来,依然融入茫茫的人海中,又从中干涸着出来,不知不觉生涯中多少个年龄增加着,却什么也没得到。盛名,女人,微薄的向往,在天黑的时候一个人惆怅,但也没什么了。我会想到历史上的,生活中的,听到的那些历尽着艰辛而最终获得精神或物质满足的人。身边的朋友为了一个遥远的转折,可以在漫长的时间内过着比学生时期还清苦的生活,这点,我做不到。从2005年开始,过多的接触网络,我内心深处的弱点暴露着,也羞涩着,但我没去遏制,我也不想去停止什么。在罪恶面前,在我强大的道德底线面前,那真的不算什么。我不止一次地劝慰自己,也质问自己,但在强大的现实和强大的自我面前,我依然保持着沉默。在网络中隐性,写字,写几句话,写很多句话,但最终,我不过是在一遍又一遍的复制自己,我还是那个我,你却已经变得我无法认清。想起以前看《三言二拍》,“三言”略为质朴点,与世俗之人的真爱,并无什么不雅,再者,读的时候尚小,一些特殊的字眼还没有注意到,而看“二拍”的时候正是青春期,看那些充满欲念和想像的故事,身体的反应让我在虚无和困境中陷入更大的深渊。和尚,逃婚的女子,寡居的夫人,已成年的小侍童。恍惚中,又看到了什么,而包裹着的衣物让人感到有些热了。
  一个诗人在散文中写道,他回忆青春岁月时,有些后悔没好好的谈过恋爱。他说他一个人骑车,很可惜,这车从来没捎过人。那我怎么说呢?我写点诗,但可惜的是,迄今为止,我还没写出一首有着明确抒情对象的情诗。有过的大抵是一些隐约的文字和不怎么流畅的表达。整理大学期间的文稿,找出了那份未送出的情书,写在浅蓝色的作文稿纸上,文风有些令人诧异,而笔调也令人有些不解,我暗思我的文笔不至于这么差呀,还好,没送出去,这爱,从内心迸发的挚烈,还是蕴藏点好。这情书,比我在虚拟的文本中中杜撰出来的,要差很多很多,我这情书,最多是初中水平,再考虑到那句找处女要到幼儿园找的典故,我这水平实际也就是幼儿园中班的水准。一切事情就这么漫长地被衍生。简单的,复杂的,都不过披着一件外衣,我试着以小说中的人物出现时,这一切都迎刃而接了。或许在虚拟中一切都是虚拟的。我默念着:这包含着我真实的欲望和善意的创意。
  我在一本书的扉页写下:艰难的旅途。那时候,我还在廖家庄的出租屋里。我在二楼的中间,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我待了二十来天。8月末住进去的时候,屋内略有阴湿之感。住了约莫一周后,有人来,说这屋还不冷。屋子的右边的房间内是两个大四的男女,没遇见过,但在晚间或早上会听到他们的喧哗,以及和别人打电话的声音,那些内容,我以前曾听到过,部分也说过。左边隔壁也是对大学生情侣。但具体情形却无从判断,我没听到过他们大的声响。只是一次早上去如厕,在楼下的院子里看到女的穿着睡衣,头发还没扎起来,已
  在一个大的洗衣盆里洗床单,我心中一热,看来那男的还算有幸。等到廖家庄那块要拆迁时,才看到那男的,形象实在有些差,而且个子也比女的略低点。这世间如此的事也无常理可言。我大一时和同学到他老乡的住处,就目睹了类似的情形。他老乡的女友很高佻,那天还穿着线裤,墙壁上是男女亲热的图片,那时脸红,也没仔细看那女子,隐约觉得像王海珍。在那段空虚乃至恐慌的时光里,我最多的耗费在网吧度过。往黄河边走的路途上会有好几家网吧,大型的,小型的。我常去那家网吧的老板在回答别人问候生意时说,“我这网吧附近一年内新开了两家。”当前的形势,网吧许可证很难办下来。而在这么不大领域内,有数家网吧,至少可以让人有更多的选择,但我已经习惯在这里上了。网吧刚开张时,机子配制什么的感觉都不错,一年后了,人少了,机子也显出了旧意。那时候网吧人少的空余,我会躲在网吧最偏僻的角落,大多是在中午,缓慢的打开一些黄色网站,实际上最多也就是两个。现在这两个可能都早已关闭了,网络搜索的力量确实强大,在那样有意的接触中,自然会有中意的目标。那阵还聊了个标着年龄是30,却比我要小点的女子,是学外语的,也是刚毕业,兰大或者其他简单的院校。她的名字是英文,寓意是残败的玫瑰。她说她母亲很早就离开了她,她父亲也在一年前癌症死去,她现在一个人住。我问她害怕吗,她说有时候。我说我过去陪你好吗?我知道她在七里河。她说有人陪,她那时候和一个有妇之夫纠缠。也是很大众的俗情故事。我出于本能对她说了一些劝戒,说我的女网友中也有和她类似的,不只一个,是两个。但事情无法阻止,用她的话说,就是他上了她,然后他甩了她。她那阵说给她写个诗吧。在我的精神之旅略微转折的时刻,我停止了一个月的笔可以拾起来了。我写了,叫《再见,同城的花瓣》。
  到小县城之后,大约一周时间,我没住处,那时工资的说法都还没影子,地方也不怎么熟悉,只能暂时到在此处工作的同学那里住一阵,有几日,他为了我休息,自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度过。他工作的地方在县城的边缘,我那几日起的很早,走大约四十来分钟才能到学校。中间在一家早点铺吃两到三个包子,一碗粥。大约一周后,有人拨打我的电话,说看到我贴的求租启示。他说他有空余的房间,尽管他也是租的,后来谈租金,刚开始没谈拢,好歹谈好了,我便在仅与学校一墙之隔的院子里住下了。这所中学的格局非常紧促,也显得很落伍,令人欣慰的是,学校的新校区正在建设中。从校门进去,看到门房,看到操场,而操场又被旁边的民居分割开,刚进去的时候,你会以为走错了地方,你须再往里边走,你才能看到学校的教学楼。刚去的时候安排在三楼东边的办公室。这间办公室主要包含着一个年级的老师,但还是有些凌乱。在后来的统计中,这个办公室的老师算是学校各个办公室平均年龄最小的。刚去的时候,办公室的个个人好像很熟悉一样,说话也比较随便。我搜集到了一个有意思的词:“情况”,在本地方言中,即情人的意思。男老师和女老师说笑则说你怎么不找个二爷呀?多不新潮呀。女老师反唇,找个二爷就新潮呀,那你怎么不找个二奶呢?男老师说没钱呀。还是这个男老师,被另一位略年长的女老师喊:狗狗,更让人笑疼肚皮。求职的时候,和一位是高中教师的网友谈到,去一中学面试,间余看到里面的老师在踢毽子,那网友说他们那边也是如此,而在我们办公室更是如此,大多会跳绳。有位身材魁梧,打人很猛的男老师跳绳有些地动山摇的味道,他把绳抓了大多,致使用来跳跃的绳长度不够,他就必须要跳的很高,才能跨过去。这样,他跳的动作就很夸张了,而且跳的次数就比较少,也是令人发笑的所在。由于这位男老师的缘故,使得办公室大多女老师都认为男性老师跳绳都不怎样。一位其他办公室男老师到我们办公室来串门,他随意地拿起了绳,不知怎么了,有人便教唆和一位女老师打赌比赛。我们都想他输定了,没想到他瘦小的身躯却跳的越来越好,从20到30,再到50,最后顺利达到了100。这让我们很是大跌眼镜。那输了的女老师更是如此,但仍说笑着,更甚强烈。但那近一个学期内,我内心深处的焦虑,社会之道像漫长的旅途让我无法停歇,我无休止的在简单的文字上来回纠缠,但再也写不出在最困难的时候写出的文字。我有些怀念那种真挚,现在有些复杂了,但我还没有理清。于是,许多时候,许多事情上还是犹豫着,我归结为两个字,隐忍,原因是性格多优柔。在雪地里走着,在许多看似寻常而隐含着玄机的场景中走过。我终于坚持下来了,比在虚无的年月更加坚强。中国归根到底是一个人情社会。这句话可以算是社会主义阶段的基本国情了,一切都离不开这句话。第二学期,我换了办公室,从三楼来到了一楼。一楼的学校办公室,理由是学校要搞校庆,缺人手,而且办公室刚好一位老师退休了。我明白这些冠冕堂皇背后是怎样的缘由,是我在沉重的压抑面前低下了头。刚进去的时候略有生疏,但一周过去了,已经开始适应,在办公室,我可以在闲的时候上会网,我终于可以把波兰诗人扎耶夫斯基的诗歌打印出来慢慢的看。我也很少去原先的三楼办公室了,觉得与他们有了隐约的隔膜,但有一次,我还是跑了上去,我要去教育局送一份表,同时需要电子文挡。而我的U盘丢了,我要去和原先办公室的一位老师去借,和往常一样推开门,低着头的依然低着头,也有其他办公室的在这里串门,正在和一个女老师说着以前进修的事情,那女老师和往常一样微笑着,只是寒蝉我一句,“领导来了。”而我进去的时候,突然觉得这里比以前在的时候明亮多了,是不是擦玻璃了,而再次回到一楼的时候,我才觉得这里的阴沉。心里有些须的音乐响起,在这里的旅途才慢慢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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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天天吃鱼 2009-8-17 14:19 来自: 河南郑州
歧义的旅途
   文/陆承
   我终于可以慌乱地写出内心的欲望,黑夜和渐渐远去的年华,fanke这是多么虚伪而真实的解剖。我像任何一个时代落魄的文人,像在文字中遇见的,打了招呼了,默默关注的人一样。在晨光的每一缕 ...
haocoic 发表于 2009-8-16 14:53



很不错呀,怎么就没有人来顶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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