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Judith Davidsen     摄影：Eric Laignel
HLW花费时间与精力，将纽约律师事务所的需求调研出来。
当你的潜在客户从事的是你所不熟悉的行业时，你会怎么做呢？HLW国际建筑设计公司（HLW International）在与一家国际律师事务所合作时，就面对着这样一种情况。他们不仅要求HLW在费城做初步规划，还要在纽约建设面积达230,000平方英尺的大型写字楼。为了使律师们对建筑设计充满信心，HLW将曾经为一些媒体及软件公司设计过的类似建筑作为例子介绍给了他们，其中涉及对于开放性和最大入住率的需求。“我们向他们展示了我们的设计手法，而不是以对于律师事务所的设计概念为切入点。”HLW的资深合伙人约翰•麦克（John Mack）这样说。除此之外，据马克介绍，更重要的也许是“倾听”。

HLW的发现过程，是收集素材、实现最终需求目标的过程，这与律师们的工作程序其实差不太多。但设计师们往往将他们的发现基于一种为项目所创造的“卡片游戏”之上  
。当提及办公室空间时，客户们会将他们脑海中出现的形象通过那些印有描述性词语的卡片提出来：专业、休闲、完善、令人兴奋、热情洋溢、耐久、等级化、单调乏味。“这就带来了很多的问题，比如‘为什么会单调乏味？’我们会让他们站在外观者的角度去思考这些问题的答案，而不要过早的下结论，”公司负责人詹尼弗•布雷亚（Jennifer Brayer）这样说，“设计是一种立足于解决方案的行业，但我们必须确保我们是在从正确的方向解决问题。”当与律师们共同完成这一过程时，HLW的口号变成了“为每个人创造更好的体验之感。”

HLW在设计选址时看中了5座大厦作为备选，最终选择了一座玻璃大厦的25至31层。位于端庄的布赖恩特公园（Bryant Park）和炫酷的时代广场（Times Square）之间，律师事务所似乎被安置在了世界的中心。沿靠玻璃外墙面的办公室和会议室可以看到的远景几乎与整栋大楼形成了密不可分的整体。
玻璃幕墙使得各楼层板中的开敞工作空间能够享受明媚的阳光。为保证楼内工作人员的隐私，玻璃墙面只有顶部和底部保持透明，之间的部分则覆以半透明薄膜。任何在大厅里行走的人们，都能体验到片片的蓝天、柔和的日光，或是城市中闪烁的霓虹灯光、偶尔经过的人们的脚踝。想要暗中窥视办公室工作情形的那些人，必须要弯腰屈膝才能看到室内的活动，这无疑是会被迅速发现的。

为了使个人办公室整洁舒适，HLW在里面都设置了大量触手可及的临时存储空间，可以暂时存放那些还没来得及被送到库房中的文件。（律师们总是认为他们会随时需要那些刚刚结案的文件。）强调存储空间的概念在咖啡厅中得以延续。设计师在这里使用了一些简单的办法将就餐台面保持整洁：放置杯子的内置储藏柜、放置茶包和糖包的抽屉，还有放置咖啡的壁橱。
主要的咖啡厅位于会议室楼层，在这里能够清晰地看到时代广场的新年水晶球，年复一年，一目了然。咖啡厅窗户的对面，是被肋形玻璃分隔开来的厨房和服务区，夜间这里会亮起低温荧光灯，正如麦克所说的，“越是黑暗的厨房，越会提醒你已经工作到很晚。”宴会筹办者每周都会使用一次厨房和自助餐饮区举办午餐会，并会邀请多达75位合作伙伴。由于设置有可收入天花板的墙体，两对会议室便能够合并成一个更大的空间。会议桌被拆分成更小的正方桌，然后再根据用餐需要移动组合。很快的，午餐便可以开始了。



精心的设计使一成不变的工作环境变得令人惊喜连连，这便成为了在律师事务所中微妙发现过程的一部分，而这种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从不间断。比如随着时间和季节变化而变化的光影效果，艺术收藏品创造的无穷无尽理性问题，或是看上去太过时尚而不够合理的装饰面料。